血迹蔓延到后面的神龛。一墙之隔传来男人们的低笑:“下一个轮到你了。
”“一个没办法为村子祈福的寿女,哪值得咱们供奉,瞧瞧这身段这皮肤,白皙水嫩,
啧啧……”后面的声音不堪入耳。我跪在破败的矮墙边,
浑身颤抖…………我出生在海拔千米的寿女村。十六年来从未踏出过这片峭壁环绕的山地。
村里十七户人家的竹楼嵌在悬崖边。通往山外的山道早被泥石流冲毁大半。
老巴叔在教我们识字时,云老师穿着纯白的衬衫,踩着染上泥污的运动鞋来到村里。
她白衬衫领口别着山茶花发卡,她在祠堂前支起黑板,粉笔灰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层盐。
“求小三角形面积,需要加一条辅助线……”她突然转身,发卡蹭过我右脸的绛色胎记。
村里人万般嫌恶我的胎记,只有云老师从不嫌弃,她会笑着摸着我的头顶说:“娜雅解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