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奴婢去……”她身后的侍女开口道。她摆摆手,“不必,我亲自来。”“姐姐这双手,
当初抚琴时可羡煞京城贵女呢。”她笑吟吟地掰断我一根手指,我忍住没有出声,
紧要的牙关已经暴露了我的疼痛。3“怎么不笑呢?”一巴掌袭来,我来不及躲闪,
又或者说我已经没有力气躲闪。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热让我昏昏沉沉的,而连日滴水未尽,
也让我毫无力气可言。“我让你笑呢,听到了吗?”又是一巴掌。
这一下她着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我顿时感觉眼前一黑。现在连喘息对我而言都觉得累了。
仿佛就这样死在她的手下也好。那些仇怨,就这样随风而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