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月娥却满是坚定地摸了摸她的头:“能!学文我的话你还不信吗?
”可她的另一只手却心虚地擦去了保温桶上残留的血迹。她的心中应该是在庆幸,
她这块绊脚石终于被狠狠踢开了。看着她满脸心疼地样子,
林学文的嘴角划过一抹嘲讽的冷笑,不知道她在亲手签下那份心脏捐献协议的时候,
有没有想过她跪在妈妈面前许下的要一生一世爱她他诺言?而如今那个口口声声说着,
等她考入军区总院要给她好好庆祝的男人,却不但亲手害死了妈妈,还要彻彻底底地毁了她。
“学文你放心,我就在这陪着你,看着你没事我才能放心。”可她的话音刚落,
一旁的下属站在一旁看了眼手表,有些迟疑地开口:“首长,
公安局那边来消息说是人好像抓到了。”“抓到了!”苏月娥猛地一下站起来,
看着他扭曲的手满脸愤恨和心疼:“学文,我现在就替你报仇,
我非得亲手毙了那个凶手才能解恨!”说着她便满脸怒气的直接转身冲出了病房。
看着她义愤填膺的样子,林学文心里却只觉得可笑至极。他躺在山崖下昏迷前,
那个回忆里赶来确认他有没有死的女人正是苏月娥自己。下一秒,随着机器的声音消失,
门口突然传来两道熟悉的声音,“首长,您让我看着时间把您叫出来,
就是为了找一个去看赵长河的借口?”“长河刚经历了这么大一场手术没人陪怎么行?
”苏月娥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耐:“如果他再问就说我忙着给她找药去了,
但一定要拖到明天。”“可,可林大夫都已经成这样了,那封受贿的举报信还要递上去吗?
”林学文猛地一下顿住,举报信?什么举报信?刚刚在他面前还温情脉脉的女人,
此刻却没有丝毫的迟疑,“当然要递,长河参与的那场手术不是失败了吗?
正好让他这个主刀来顶罪。”“这样医院没有可能因为同情再给他安排工作,
他永远不可能再和长河争。”那一刻林学文的心彻底沉到了谷底,
她为了赵长河几乎要榨干他的最后一点利用价值。可笑的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