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你们今天......”我话还没说完,假千金苏珍珍抱着头在地上呼痛。“爸妈,
是姐姐回来了吗?啊!我的头好痛啊!”苏珍珍说着,开始捶自己的头,
眼泪不停的滑落眼角。这么多年了,她这个毛病怎么还没好。当初我被接回家的时候,
刚进门,还没放下手中的尿素袋子,苏珍珍的头痛病就发作了。爸妈和哥哥立马跑上楼,
把我晾在了客厅。管家和保姆嫌弃的捂着鼻子,我缩了缩裸露在鞋子外的脚指头,尴尬极了。
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,我手足无措的站那等了整整五个小时,直到夜幕降临,
他们才从楼上下来。那时的情景跟现在一样。哥哥连忙跑过去安慰:“珍珍,你怎么样,
你没事吧!”爸妈也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,上前和风细雨的安慰着。只留我在原地,
尴尬的挠了挠头皮。爸妈还有哥哥那温柔的语气,听得我心脏酸胀酸胀的,我抚了一下胸口,
安慰自己:“你都烂没了,怎么还矫情呢!不难受,不难受!”眼看着他们没完没了了,
我有些焦急。月亮又升高了,我还要赶今晚十二点的地府专列,晚了,
等我回话的那批“人”就要上来了。实在没时间看他们上演家人情深的戏码。
我幽幽的飘到他们跟前:“那个......我今天来是有事情......”爸爸站起身,
直接推了我一把:“有什么事情就非得现在说吗?没看到珍珍头痛吗?
”这一推用了老大的力气了,我直接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,骨节“咯嘣咯嘣”的响。
我死那天,山体滑坡的强大冲击力将我身体碾压了个粉碎,
我这次出门还特意花了一百个功德买了地府的强力胶水,就为了把这一身碎骨头拼好。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