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拿着这笔钱，去任何地方，开始你真正‘崭新’的生活，远比你自己挣扎要轻松得多。
”凯恩将设备屏幕转向李维，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条款。“合作，
你可以得到财富和自由——真正的，没有过去拖累的自由。对抗，
你失去的将远比你想象的更多，包括最后一点尊严。”威逼，利诱。
凯恩将选择权摆在了李维面前，但每一个选项都充满了屈辱和背叛。合作，
意味着成为凯恩共犯，从受害者变成帮凶，用自己的痛苦为他牟利；对抗，
则意味着可能的身败名裂和毫无胜算的法律斗争。李维看着屏幕上那些冰冷的条款，
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。他仿佛看到林薇失望的眼神，看到无数个像他一样走进忘川，
以为能买到解脱，实则隐私被无情剐窃的陌生人……如果他屈服了，他和凯恩又有什么区别？
就在他内心天人交战之际，凯恩似乎觉得火候还不够，又轻描淡写地投下了一枚炸弹。
他切换了屏幕，展示出一段监控录像片段。画面里，
是一个优雅的女人正在一家高档餐厅用餐，侧脸清晰可见——是林薇！而坐在她对面的，
赫然是埃里奥斯·凯恩！两人似乎在交谈着什么，林薇的脸上甚至带着一丝……浅笑？“哦，
忘了告诉你，”凯恩的声音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愉悦，
“林小姐……她其实很欣赏《破碎回声》的艺术价值。我们有过几次……愉快的交流。
关于你的‘表演’，她认为，那真实地揭示了一些……连她自己都未曾完全看清的东西。
”轰——！李维的大脑一片空白，仿佛被重锤击中。林薇……和凯恩？她知情？
甚至……可能参与了？这怎么可能？！那段记忆里她的痛苦，她的绝望，
难道也是……表演的一部分吗？还是说，凯恩连她后续的记忆也……？
巨大的背叛感和荒谬感如同海啸般将他吞没。他一直以来视为最珍贵、也最愧疚的感情，
他删除记忆想要逃避的痛苦根源，原来从里到外，都可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？
他像个傻子一样，在两个操控者编织的网里挣扎，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