剃光了我的头发,她说那些都是我勾引男人的下作手段。妈妈觉得不解气,
又用老虎钳一根一根拔掉我的指甲。没有人再来救我了,我默默忍受着,
任由这副躯壳被肆意践踏凌辱。我想着把这条命还给她,我就什么都不欠她的了。
哥哥对待我或许和可怜的小动物没差别,当和他的前途冲突时,他也不会选择我。
“羡羡......”回神时,我下车,温墨白揽住我的肩膀,神情晦暗。
“我们找了你七年,当警察找到你,你知道我们......”“抱歉,我还要去打工,
如果你想找人倾诉,你找错人了。”我打断他的回忆。“羡羡,你故意躲着不见我们?
究竟你发生了什么?”“温教授,这和你无关。”我笑着打量他全身上下,
定制西装温柔儒雅,受人尊敬。而我身上穿着百货市场的打折货,洗的发白,
我和他天壤之别。“温教授,我不想要充当被拯救的角色,那个可怜虫温羡已经死了,
她不会争抢什么了,她不是谁的女儿,更不是谁的妹妹,她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活着。
”“她不会影响任何人,她已经学乖了,不会再奢求任何人的怜爱,请你们放过她吧。
”我回到家,收拾好东西。开门,温墨白就站在门外。他摘下眼镜,眼角微微湿润。
我情绪终于失控,“温墨白,我早就脱离温家,也不想再和里面的人有任何牵扯。
”他按住我有些颤抖的肩膀,“羡羡,哥哥错了,哥哥想照顾你。”“我现在过得很好。
”我保持理智,又一次推开他。我最绝望无助的时候,他没出现。我还记得,
妈妈说我为了报复故意划破她的裙子,弄伤她的脚。温墨白看我的眼神变了,
他最厌恶心机手段。他不再管我了,也不信任我了。妈妈便肆意发泄她的恨意,
她将我倒吊到阁楼,用铁锤一下又一下砸向我的腿。爸爸出轨了舞蹈机构的老师,
她把这份仇恨全部发泄到我身上。“小贱人,你休想抢走我的爱!他们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