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妻子为难地看着我,“向轩,你不在府里的这些年,是向南一直照顾我们母子。
”“如今陛下还在因为你对忠勇侯府心存忌惮,我们先和离吧。”我淡然一笑,点头答应,
从此隐居深山。”敌国得知我隐退,大举进犯。敌军兵临城下时,他们才开始后悔,
可一切都晚了。......战乱平息的第五年,我已经在浣衣局倒了三年的夜壶。
我提着沉重的木桶,一步步走在冰冷的宫道上,如同一具行尸走肉。“沈向轩,手脚麻利点!
”太监总管尖着嗓子,用绣着兰花的丝帕掩着口鼻,眼里不掩饰地流露出鄙夷与嫌恶。
“耽误了贵人们安寝,你这条贱命担待得起吗?”我没有回话,只是默默加快了脚步。
三年来,这种羞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。谁能想到,三年前,
我还是大梁的人人敬仰的第一战神沈向轩,也是忠勇侯府清宁郡主的郡马。
我曾在北境的冰天雪地里,率领三万“赤焰军”凿穿了蛮族三十万大军的王帐,
亲手斩下了蛮族可汗的头颅,为大梁换来了这至少十年的太平盛世。我还记得凯旋那日,
京城万人空巷。妻子顾清宁眼中满是藏不住的骄傲与爱意。女儿云筝,那时才八岁,
扑在我怀里,用稚嫩的声音一遍遍喊着“阿爹是天底下最厉害的大英雄”。就连当今陛下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