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小公爷,我陈年与你徐家素来井水不犯河水,你命令亲兵撞坏我陈家的府门,
究竟是何意?我要报上朝廷,告你意图谋反!”“呵,不愧是文官,
开口就给劳资扣了这么大一顶帽子。”年轻将军呵呵一笑,“陈年老儿,你尽管去告,
不过你猜皇上是相信你,还是会相信我!”陈年被气得说不出话来,可他也知道,
如果真的去告状的话,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谁让这人就属于大夏朝最无法无天的一伙人呢?
他们什么都敢干,敢打御史,敢当面嘲讽当朝宰执。就是皇城司那些文官们谈之色变的探子,
遇上这些活爹都得绕着走。可就只有一件事他们绝对不会干。那就是造反!
因为这些人就是勋贵集团,与大夏朝休戚与共的那伙人。而且这个徐小公爷,徐静山,
还是来自勋贵集团中最为显贵的徐家。且不说他的姑姑是当朝太后皇上的亲生母亲,
就是他们徐家也已经承爵二十余代,掌握了大夏朝大半军力,门生故吏遍布军中。所以,
陈年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。他们文官最擅长的耍嘴皮子,对于这些勋贵来说,
连破防都做不到。见陈年终于老实下来,徐静山咧开大嘴笑了起来。
不枉我抢来了迎亲使这个差事,实在是太有意思了!哎,皇上表哥就是太瞻前顾后了,
换了他的话,早就把这些碍事的文官赶回老家去种地了。“陈年老儿,快让我那妹婿出来,
吉时可耽误不得。不然的话,本公爷一定治你个延误军机之罪!”徐静山大声喊道,
然后一摆手,四个轿夫抬着一顶花轿走了出来。不过和一般花轿不同的是,
这顶花轿却没有门帘,就连两边窗户都没有任何的遮挡。如果坐在这顶花轿里,
走过大街的话,那里面的人肯定会被所有围观的民众当猴子一样参观。徐静山是个粗人,
可他也有点蔫坏!你姓陈的不是拿个庶子出来,想要敷衍了事吗?既然如此,
那我就要让整个会稽城的百姓都知道,这是一个赘婿,这是陈家“嫁到”皇家的赘婿!
没有人会在意皇家找了一个上门女婿,可你们陈家这个人可是丢大了!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