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警官，不可能的，绝不可能是小芳。就算小芳站得起来，她瘦瘦小小，
要怎么把那么重的女婿吊在墙上啊！她就是现在被人发现了身体的秘密，一时间悲痛欲绝，
说胡话而已。您不要当真，求您千万不要当真！”我冲过去，挡在我妈面前。震惊地问。
“不是，妈......姐姐的身体......她真的是双性人？我以前给她洗过澡的，
我怎么不知道啊。”我妈哭着跪倒在地。我爹连抽几口烟，唉声叹气。
原来我姐姐所谓的腿伤也不是真的。她就是发现她和别人不一样。只不过十二三年前，
还不太明显，所以我最初给她洗澡的时候，她背着点我，我也就瞧不出来了。
后来我出去打工，给我姐姐洗澡，更没我什么事。“那......那去城里看病去啊！
”“看？光是说出来，全村人就得逼迫你姐姐上吊！你根本不知道咱们村的规矩，
这种人是不能活的，这种人，非男非女，是男又是女，会坏了咱村的风水，
让土地长不出庄家。”“我从未听说......”“你从未听说，
是因为上一个双性人出现在三十年前，那时候还没有你，而那个人最后也被逼得咬舌自尽。
这还不如咱家闹鬼呢！”我妈拍着自己的胸口，说完，含着泪笑了一声。“女婿们，
都是我们老两口杀的......都是我们！那孩子只是想得到爱而已，
只是想找一个不会说出去，真心爱她的男人，老老实实过一辈子。
可惜......每一个男人别说一辈子，新婚夜刚一发现，就完全受不了。
说我们骗婚......说要告发我们。
那我和孩子他爸......只能把他们都......杀了。”张警官眉头紧蹙。“不对，
那天晚上化死人妆冒充你这第四个女婿的，究竟是谁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