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不值钱的东西。”“传我的命令,没有我的允许,谁都不准放她出来。至于吃,
狗吃什么就给她吃什么。”霍庭洲目光鬼魅,看向我的时候,带着几分深恶痛绝。就这样,
我在黑暗的囚笼里呆了一周,鞭痕早已布满我身体的每一寸。囚笼里,
发霉面包混着狗食的馊味,早让我忘了人该有的尊严。直到某天清晨,铁门忽然被踹开,
一位戴口罩的男人捂住鼻子,满是嫌弃看向我:“怎么还没死?也是你命硬。
明天你要参加婚礼了。”原来,霍家为了堵住悠悠众口,
说要在教堂给我和霍庭洲办一场婚礼。婚礼当天,我被一群人押解进了礼堂内。“贱人,
走快点,别让霍爷等。”保镖狠狠掐了一下我胳膊,我疼得一个踉跄,却不敢出声。
我被迫换上破旧的白色婚纱,蕾丝边早已破损,我身上结满了痂,
脖颈上还有前几天被皮带抽打的血痕。礼堂里坐满了霍家亲信和一些黑势力老大。此时,
周围传来阵阵私语声。“真是晦气,这婚纱怎么破破烂烂的?霍爷不可能这么没品。
”“没看见她脚踝的铁链还没拆吗?霍爷说要让宾客们看看,什么叫笼中物。
”“这个新娘也是可怜,听说被霍爷当成个玩物,不停地凌虐,哈哈哈哈。”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