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医生说,“这种小手术,他可以自己给自己签字。”我有点失望。
说不清楚是因为他出轨这件事;还是没能知道J夫Y妇的Y妇是谁;又或者,
他怎么没直接废了?手术不是大手术,麻醉只是局麻。我木然地在手术室外坐了一个多小时,
直到周文瑞从手术室推出来。我踟蹰着,还没想好怎么面对这件事。他已经慌了——“老婆,
你怎么来了?你别误会!”“我,我本来出差,飞机临时延误,怕打扰你睡觉,
所以在外面开了房。”推他出来的护士一脸鄙夷。他仿佛没看见,紧紧抓住我的手,
说得情深意切:“我太想你了!洗澡的时候,
打飞飞摔了一跤……你别嫌弃我……”护士脸上鄙夷更重,忍不住转头。我要脸。
恨不得挖个地洞跳下去。2第二天一早,周文瑞的父母冲到医院。我正在开水房打水,
周母一把扯住我的头发:“你这个sao货!到底有多饥渴,才把你老公搞成这个样子?!
”开水瓶往旁边一晃。开水浇在手上,火烧火燎的痛。我心里有委屈,有气愤,加上这一痛,
99分的怒气值直接飙到300分!脑子里没有任何理智,转过身,
提起开水瓶就朝她身上砸。周母满脸惊恐,小脚板躲得飞快。
“哐当——”水瓶内胆四分五裂,不少液体溅到她身上。她平时作威作福惯了,
没想到我会反抗,双手往袖管上一撸,龇着牙朝我扑来。“你这个天杀的,
竟敢朝老娘砸水瓶!看老娘今天不弄死你?!”我刚冲到冷水龙头那边,哗哗哗冲了几秒,
周母已杀到面前。我只能应战。手背太过疼痛,我所有的反抗都是不要命的架势,
想速战速决。挠脸,扯头发,乱踢……片刻后,她被我按在湿漉漉的地砖上。我喘着粗气,
烫伤的手背红肿起泡,一只手痛得仿佛要废了。水房门口,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。
周母看着人多,眼珠子一转,蹬着双腿,扯着喉咙就开始嚎——“来人啊!救命啊!
恶媳妇儿要杀婆婆啦!”“你们来瞧瞧!就是这个臭不要脸的丑八怪,每天晚上勾着我儿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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