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光火石之间,我穿过耳蜗,回到曾经最熟悉的场景。那是我住了十年的家。
门从外面被打开,是秦夜白从盛京赶了回来。他打开行李箱。似乎想往里装东西。
可进了房间,却不知要从何收起,又该往哪儿去。“夜白,她就是闹个脾气而已,
你何必这么紧张?”秦夜白看着我给他收拾的行李箱。指尖微抖。“刑侦局谁跟你最熟?
不到24小时,能报失踪吗?”林觉晓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满脸不敢置信。“你要报警找她?
”“嗯。”“秦夜白,你是不是疯了?”秦夜白转头望着她,声音毫无波澜,
却透着让人心惊的坚定。“我必须找到她。”我飘在空中,不太明白。
以前我夜夜在家等他的时候,他并不想回来。而是借着加班的名义,
在办公室放了张连脚都伸不开的行军床。我和他闹过、吵过。甚至把他的床扔出警局。
他没太大反应,只是一言不发把床从垃圾桶捡回来。我扔几次。他就捡几次。
看着他因为严重洁癖,差点用纱布擦掉床架的铁皮时。我认输了。
从家里拿来洗干净的被子、床单,帮他铺好床。明明是他不想回家的。因为家里有我。
现在我终于不在了,为什么受不了的人变成了他?不是他说的,希望我死在手术台上吗?
“夜白,你不能凭着一张诊断书就确定她真的得病了。”“万一那张诊断书是假的呢?
”林觉晓还是不相信。秦夜白却望着我的房间喃喃。“万一是真的呢?”“她没有朋友,
谁帮她造假?”











